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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一只喜欢写文的鸟宝宝”

【宜嘉】杰森坐完飞机回来发现他怀了Mark的娃(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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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现一张以前没见过的超可爱的小嘉嘉照片 感觉太可爱了跟大家分享一下 看右下角年份宝宝这时候一岁多啦


这一章是老段英雄救美,还没有解开误会留下宝宝,不过快了,然而可能不是以一种平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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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过了没几天,嘉尔就接到经纪人的电话,说晚上有个应酬得他过去一趟。


嘉尔道:“哎呀,你不早跟我说,我已经躺手术台上,都半麻醉了。”


经纪人惊道:“怎么回事?!不是还有几天吗?”


“大哥,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胃已经出问题了,你还叫我去喝酒?”


“哎呀,我也知道你这会儿身体不好……但你知道今天请谁嘛,是金社长哎!金社长!我也劝了好久,但他点名叫你去……”经纪人显然也不愿做这缺德事,声音里带了哭腔,“你就去吃顿饭说说话,少喝酒,以后的应酬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给你推掉,行不?”


嘉尔听出经纪人的无奈,只好应了下来——他和经纪人一样,都是给公司打工,打工仔何苦为难打工仔,在公司看来都是赚钱机器罢了。


金社长的龙阳之癖在圈里相当出名,年轻男艺人除了被他睡过的就是被他揩过油的。嘉尔之前跟他同桌吃过几次饭,对方一见他那目光就跟苍蝇见了肥肉似的,黏身上半天都下不来,吃一顿饭回家能呕出半顿。


但奈何这还是位出手阔绰的大投资人,只要把他哄高兴了,什么歪瓜裂枣的烂项目都能得到他慈善捐赠般的慷慨投资。公司这次找他,估计也是想从他身上捞点油水,补补嘉尔这次休假会带来的亏空,这道理嘉尔如何不懂,只能硬着头皮上场。


临出门前嘉尔在衣柜翻了半天找出件宽松的乳白色冰裂纹衬衫穿上,盖住自己已经稍微有些明显的腹部——找衣服的同时他又扒出了Mark的好几件衣服,都堆成一团丢在了床上。


他对着镜子整理了整理仪容,发现被Mark喂了这几天,他的气色居然比前几天好了很多,脸上有了年轻人一样饱满的弧度,镜子里一照唇红齿白的,马上就可以拉出去拍那种“你本来就很美”的化妆品广告。


他对着镜子骂了自己一句“吃货”,然后把门口小伙支出去给自己买水果。小伙见他居然会主动差遣自己了,欣喜若狂,立刻卖力地跑下楼,嘉尔借机下了楼,打了辆车去晚宴的会所。

 


包厢头顶是金碧辉煌的水晶灯,油光水滑的琉璃桌面反射着耀眼的强光,映得整个房间亮如白昼,像是个聚光深处的大舞台,桌上的玉盘珍馐山珍海味也像是玻璃做的,吃下去像是能把五脏六腑都划出道口子。


过软的餐椅让嘉尔原本就加了一层重负的腰酸疼得几乎坐不直,他这几天在家舒服惯了,骤然回到营业状态十分不习惯,桌上乱哄哄的劝酒说笑声吵得他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痛,某些菜端上来看一眼就想吐,更别提还得强打精神应付那位注意力几乎全在自己身上的金社长。


金社长觉得今晚的嘉尔格外有魅力。他以前也见过嘉尔很多次,觉得他确实是位近年难得的兼具英俊与精致的老港风派艺人,但缺点就是把自己搞得太累,回回巴掌大的小脸上都挂两个大黑眼圈,瘦脱了相的脸颊摸一把都觉得硌手。


他是那种可以把人生理想和事业心都当屁放了的人,在他看来,如果金屋藏娇的对象搞个排行榜的话,以嘉尔的姿色完全可以勇夺花魁,不明白他到底为啥死守着个明星的身份不放,好好的小娇妻一天到晚累得像牛马驴。


但今晚的嘉尔气色明显好很多,一张娇嫩饱满的小脸恍若三月桃花,一颦一笑间若有似无地透露出女子身上才会有的娇怯,尤其是偶尔会微微蹙一下眉,像是有些不太舒服,看得他我见犹怜,恨不得倾尽所有来好好浇灌疼爱这朵弱不胜衣似的娇花。


金社长浇花的方式也只有一种——开席也就半小时,嘉尔就已经被他灌得快要翻白眼了。


他一边虚与委蛇地应付着金老板的咸猪手,一边艰难地想办法脱离眼下的困境,包厢的门却忽然被服务生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段宜恩一身高定西装,头发梳了个狼奔,席上的人也算是混迹多年颇见过几段风浪的,却不知为何都有点心生怯意,别过目光不敢正眼看他。


段宜恩的存在是上帝不公平的最好证明。英俊的皮囊、过人的智商和炫目的财富,他全都有了。年轻人羡慕他的成功,成功人士羡慕他的年轻,段氏集团在他的手里已经发展到了前所未有的规模,当年段家的珠宝公司与之相比简直像村口卖杂货的小卖部。


他环顾四周,勾唇浮出个笑来,从容不迫地说道:“我不告而来,唐突各位了,我先自罚三杯。”


全场鸦雀无声,金老板眯起眼睛,从宜恩手臂的线条、仰头间颈脖的弧度间贪婪地看过去,轻轻舔了舔嘴唇。


韩国的宝藏太多了,这一个无疑也是好看的,好看到了几乎有几分危险的气息。


等宜恩喝完那三杯,在服务生为他添的椅子上坐下来,嘉尔已经在思索从哪个窗户跳出去溜走比较好了。


嘉尔虽然知道自己支走小门神的那招调虎离山很快会被发现,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段宜恩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如此精准地找到自己的位置,还能在不告而来的前提下,堂而皇之地闯进这座名流权贵云集,私密性绝佳,没有请柬的人在外面转八百圈也摸不到大门的会所里来!


他顿时觉得自己装在裤兜里的手机十分烫手——段宜恩该不会在上面装了什么隐蔽追踪器吧?


做东的人端着酒杯显然也很慌张,服务生侧身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他又轻轻瞥了已经端然坐正的段宜恩一眼,重新开始说话,语气竭力保持着平和,但额角的汗一直在向外冒。


在确定段宜恩大概是朵带刺的玫瑰之后,金社长的注意力重新转回到嘉尔身上,见他脸色十分不好,还以为是自己刚才的走神唐突了美人,手正准备往嘉尔大腿上放,就被段宜恩突然的一句话刹住了。


“金社长,我是Mark Tuan段宜恩,久仰大名,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金社长看着这尊凛然不可侵的的白玉雕像向自己伸出一只细白如瓷的手,宜恩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虽然他想不出什么如皓腕凝霜雪之类的优美词汇,但他不仅想去握一握,甚至还想舔一舔。


两人手指相触的一瞬,段宜恩的眉心不引人注目地轻轻皱了皱,仿佛是手不小心接触到秽物时本能要弹开的反应,金社长只听见自己的手“咔吧”一声,爆裂般的疼痛火烧火燎地炸开来,好像自己握的并不是一只美人的手,而是一副吞人不吐骨头的獠牙!


他表情扭曲了,看着对面的宜恩,对方的唇角是扬着的,眼神里却没有任何笑意,表情像是狼群的首领看着误闯自己领地的羔羊,正舔着嘴唇好整以暇地盘算该分派给对方一个什么死法。


他正要惨叫出来的时候宜恩却松开了他的手,云淡风轻地坐下来吃饭。

 

接下来宜恩和公司代表们聊了几句,言语之间隐隐流落出几分对公司目前项目的兴趣,公司代表们立刻眼睛发亮了——要知道段总不仅财力不在金社长之下,并且他的背后代表的是辽阔的美国市场,那是所有亚洲音乐公司的梦想,嗅到钞票味道的他们很快抛弃了金社长,专心地供奉起这位段位更高的大财神来。


宜恩看似专注地听着代表们的话,余光却暗暗盯死了那位金社长,只要他的目光敢向嘉尔那边瞥,就立刻甩出句不咸不淡的话来灌对方一杯,操作那叫一个娴熟,比射击游戏里开N倍镜外挂打人还要稳准狠。


金社长自然非常憋屈——自打这位段总不告而来,原本近在咫尺的美人儿摸不着了,代表们的注意力也都不在他这儿。他不是能压住火气的主儿,几次想要发难,都被宜恩巧妙地避了开来,只能涨红着一张脸坐在那里。


公司代表里有机灵的,悄悄跟金社长咬了咬耳朵,告诉他宜恩和嘉尔的渊源。


他的本意是让金社长控制下自己,今晚不要造次,没想到对方一听彻底炸了,也不管宜恩和其他人还在说话,把杯子往桌上一摔:“我说段总,你这可就太不地道了吧!美人儿谁都喜欢,就算是在美国,也该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包厢里的众人都被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愚蠢精神震惊了,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如电影里的特写慢镜头般的,宜恩向他转过头来,像听不懂韩文似的,慢慢重复了一遍:“先来后到?”


他的眸光慢慢冷下来,唇角渐渐勾起自嘲的弧度,叹息般地轻轻吐出一口气:“先来后到。”


璀璨光芒摇曳,眉目精致的男人端坐席上,只说了这四个字,全场所有的人却都听懂了他的潜台词——这么说来,该滚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嘉尔实在坐不住了,捂着嘴飞也似地冲出了包厢:“对不住,失陪一下。”

 


嘉尔还没冲到洗手间的隔断里,就扑到公共洗手池前面吐了个昏天黑地。


在段宜恩出现之前,他就觉得自己像是在一艘行驶在波浪滔天的大海里的船上,胃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而段宜恩的出现就像是这艘本来就够倒霉的船遇上了百年不遇的海啸,像是只无形的手把他的胃整个儿拎着倒提了起来,拼命地向外抖,尽管他今晚没吃什么,除了酸水之外抖不出任何东西了。


如果是有谦常看的剧里的女主角,看到两个男人这样争抢自己,大概会感到挺高兴的吧。但嘉尔却只觉得恶心——如果说金社长是条油腻的老狗,段宜恩是匹高傲冷峻的狼,那他算什么呢?让一狼一狗抢得头破血流的一块大肥肉?


他呕出了一身冷汗,热气都被吐到了外面,汗凝在贴身的衣服里像是披了一身冰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拍他的背,这种触感,不可能有第二个人有。


宜恩站在他身后,左手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看他吐得差不多了,又递过来一杯温开水:“漱漱口。”


嘉尔很想不接,但他的手已经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他的身体已经要缴械投降了,无力听从主人死要面子的安排。宜恩的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要出来,还喝这么多酒?”


他当然不会傻到只派一个人来看着嘉尔,门口那个只是幌子。好歹也是混过娱乐圈的人,经纪公司们什么路数他很清楚,只是没想到嘉尔请了病假还会被叫出来,而且陪的还是金社长那种货色。


虽然刚才在席上他侃侃而谈,好像对公司很感兴趣,但实际上他恨不得一把火把这破公司给烧了。


嘉尔在家休养了几天,气色原本好了些,白白嫩嫩的活像颗刚刚出笼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子。但今晚这一折腾,好不容易塞进去的馅儿又都给吐出来了,整个人软软地趴在洗手台上,像个有气无力的面皮儿。


“工作啊。”嘉尔的声线更沙哑了,他微微侧过身,不让宜恩看到他宽松衬衫下隐藏的那个弧度,“再说了,手术日期不都定了,喝点酒又碍不着谁。”


宜恩的视线顺着他的衣服向下滑,停留在他的小腹处,喉咙立刻紧了紧。刚才灌金社长,他也喝了不少,虽说这些年来混迹商海大酒早就喝习惯了,不会失态,但有嘉尔的场合都是例外。


能让现在的段宜恩醉的,已经不是酒了。


他张了张嘴,感觉自己有一大箩筐的话想要往外倒。他多想告诉嘉尔,他有多想让嘉尔留下这个孩子,那是他们两人灵魂的结合体,或许会有自己的眉目,或许会有嘉尔的性情,更重要的是,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在实现宜恩平生以来最强烈最深切的愿望,他想和嘉尔血肉交融,合二为一,即便将来他们都不在了,这个孩子也会作为他们爱情的见证,代替他们在这个世界上,一直一直地生活下去。


顶灯在两人头顶投射下耀眼的强光,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滚灼着视线,空气清新剂的气息呛得人太阳穴发痛。有钱人的世界光芒璀璨,而此时此刻,他却只想回到刚出道时他和嘉尔住过的那个昏暗的小房间,墙上贴着Markson的英文字符,床上堆满毛绒玩具,一低头就闻得到少年清新的体气,每一个夜晚都短暂得像是永恒。


然而以上这些,他通通都没有说。他只是低了头,道:“……就算只剩最后几天了,好歹让他过得舒服一点吧。”


最后几天了……让他过得舒服一点吧?


口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嘉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莫名想起宜恩决定退团的那几天,他在中国给宜恩打电话,他不接,发短信也不回,他坐红眼航班回韩国,下飞机就冲到练习室揪他的领子,他不说话,他去宜恩公寓门口堵他,一遍一遍地敲门喊他的名字,他一直不开门,甚至后来一起筹备解散演唱会,也故意跟他错开排练……


那不也是他们之间,仅剩的“最后几天”吗?


他对着镜子里那个眼睛充血嘴唇苍白的人,抬手抹了一把嘴唇:“有意义吗?”


这句话是句无形的挑衅,生生从近在咫尺的两人之间划出一道山高海深的楚河汉界来。


不到三个月的孩子不可能有什么胎动,但嘉尔却分明感觉到那孩子伸出了一只小手,像是在惩罚他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另一个父亲一样,揪得他的五脏六腑隐隐作痛,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快要失去知觉。


他徒劳地转身想走出洗手间,只迈出了两步,就晕了过去。

 


嘉尔这一晚睡得异常安稳,好像被什么比自己强大得多的踏实和温暖包围,迷迷糊糊间觉得好像回到了在妈妈怀抱里的婴儿时代。


斑斑曾经从泰国给他带回来过一种床垫,说可以根据上面人的姿势自动调整受力点,躺多久都不会感觉累。那张床垫他后来带到中国去了,但他现在莫名有种睡在它上面的感觉,不仅换什么姿势都能被稳稳地支撑住,连最容易累的脖颈都十分舒服,好像枕头也变成了智能的。


他完完全全是自然醒的,睡醒后的感觉很像是手机刚从充电宝上拿下来,连脸颊都有点微微地发烫。


他迷蒙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居然坐在公寓卧室的床上。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床铺被收拾得很干净,平常他堆在床上的那一大堆衣服都不见了。


——他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


思绪的线头一接起来,嘉尔就像踩了电门,一眼就看见他昨天从衣柜里扒出来的那些Mark的衣服,现在都被一件一件地叠好了,整整齐齐地放在那里,像是在排队微笑着对他说“早上好”。


他冲出房间,又在门口紧急刹住,找出件最严实的睡衣穿上,进洗手间以光速洗漱完,然后冲到餐厅。


段宜恩正站在料理台前,昨天衣冠楚楚的段总今天穿的正是嘉尔那晚穿过的那件黑色卫衣,狼奔发型放了下来成了刚刚齐到眼睛的顺毛,干净清爽的像个刚满十八岁的大学生。


桌上整整齐齐地码好了港式早餐——吐司煎蛋、火腿通心粉,牛奶杯在旁边欢快地冒着热气。宜恩拿着平底锅,让最后一片煎蛋滑到盘子里,晨光熹微,眉目温润的少年,美好得像是那种只有在记忆深处的珍藏里才能看得到的微微泛黄的画面。


他抬头,微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GOOD MORNING。”


嘉尔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不仅仅因为眼前的这幅画面,还因为他想起了昨晚那个任他提腿伸胳膊都完美化解,让他睡得前所未有安稳的那个高级“床垫”,到底是什么。


斑斑啊斑斑,你把哥坑得好惨啊。


……远处正和有谦一起吃早餐的斑斑莫名打了个很大的喷嚏。


“你醒了?还难受吗?不难受的话来吃早餐。”宜恩道,“午餐我做好了,在冰箱里,你当午餐吃也好,当晚餐吃也好,就是要记得吃,水果我削了一些,就是别吃太多了。”


嘉尔恍恍惚惚地点了点头,他又遭受了新的一层冲击——原来段宜恩不是从中国雇了个满汉全席的厨师队伍,他之前送过来的那些菜,大概都是他自己做的。


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休息,白天和韩国人谈生意,晚上和美国人谈生意的段总,每天都在为了他洗手作羹汤。


在他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宜恩已经摘掉了围裙,洗了洗手,走到沙发处拿起他放在那里的衬衣和西装,道:“那我先走了。”


嘉尔叫住他:“等等,你吃饭了吗?”


宜恩摇了摇头,嘉尔拉开张椅子坐下来:“这么多我也吃不了,来一起吃吧。”


宜恩的眼神动了动,对嘉尔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十分诧异,本能地觉得其中有诈,但他不可能抵抗嘉尔对他提出的任何邀约,走过去坐在了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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